炒股让他觉得钱来得太容易了，父母卖苦力赚的钱自己很容易就到手了

炒股让他觉得钱来得太容易了，父母卖苦力赚的钱自己很容易就到手了

炒股让他觉得钱来得太容易了，父母卖苦力挣的钱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在股票交易的第二个月，他的收入超过了父亲的月收入。虽然每天花很多时间来复习炒股知识，回顾股市，关注市场，但总比在外面努力工作要容易。

赚钱在他心里变成了一件容易的事，所以花钱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
小刘说，当时他又开始借钱，而且只借了一大笔钱。他需要更多的钱来投资，同样的月利润，更多的资金，更多的收入。而且，由于他的开支越来越大，他需要更高的收入。

就在小六以为自己要发大财的时候，一切都变了。

首先，我的头很热，我买了一只大幅下跌的股票。然后倔强又上来了，越跌越买。在反应时，损失已达到不可接受的值。过去赚的钱都丢了，剩下的钱也被锁起来了。这时，他的异地恋女友也和他分手了。

股票被抓，资金链断，没钱还，小刘只能继续借钱。

女朋友走后，小刘养成了酗酒的习惯。小刘喝的不是啤酒，而是白酒。一瓶白酒100多块钱，最多两天，至少一顿饭。

每天喝酒的钱是另一项开支。这混蛋已经僵硬了几个月，他的身体出了问题。股票削减了肉，债务增加了一倍多。

出狱后，这笔钱足以还清两个月的贷款。小六本想趁着这个时间收拾东西，结果他长期养成了挥霍无度的习惯，只用了一个多月，钱就收拾完了。

到我和小六聊天的时候，小六已经欠了八万多块钱。然而，最绝望的是，他已经失去了上岸的机会。且不说他还能不能通过炒股赚钱，巨额的还款让他的账户里已经没有钱可以用来炒股了。

小六告诉我，他的生活充满了无尽的重复和折磨。每天醒来，他都会找个坑，浏览各种网贷论坛找，然后去百度。在确认这个洞最近贷款利率很高之后，他会自己去试一试。. 如果你不这样做，准备工作女性贷款口子，盲目尝试，你很容易被拒绝。就这样，他没有拿到钱，还增加了自己的护盾点数（分数越高，人借钱越难），得不偿失。

费了一番功夫，借了钱后，账户里不热了，还得转出去还。

小刘说，他每天醒来都很害怕，不敢打开手机。只要打开手机，一定会有网贷平台发来的还款提醒短信。

每天都在重复借款和还款。只要有一个平台还款后不能借用，小六就会急得连坐都坐不住。

说到这里，小六的自传也总结了一段。

我问他有没有想过出去当家教。

小六说高中学的东西都忘了，补习真的太贵了。跟他每月的还款相比，实在是杯水车薪。

这不是主要原因。主要是他一直很焦虑。他说，他不可能冷静下来复习高中的知识，更不用说教别人了。

小刘接着问了我一个问题。他道：“哥，你既然是这个群体，就应该明白那种感觉。” 怕逾期，怕被父母告知，怕被爆通讯录，怕被每一个曾经的朋友知道他现在变成了这样的人。

“假期里，我不敢去参加高中同学会。”

小刘告诉我这件事。他说，放假期间，高中同学开派对女性贷款口子，小刘找了个理由辞职。同学们多次给他打电话，他都以他不在城里为由拒绝了。

事实上，他一直在家。他说，他害怕面对每一个曾经的朋友，害怕在他们眼中看到曾经的自己。

“两年前的我，绝对没想到，两年后的我，会变得如此狼狈。”

和小六的聊天断断续续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。小六回复的时间越来越长，直到最后，小六再也没有说话。

那次聊天之后，我和小刘进行了几次交流，但时间不长，所涉及的内容也没有那天晚上那么广泛和深入。可见，酒在当晚的交流中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。

我和小刘最后一次聊天是在写这篇文章的八天前，小刘已经辍学了。

债务爆发时，小刘的通讯录被一次次炸毁。班主任带着短信来找他的父母。当得知债务高达10万时，小刘的母亲直接晕倒在地。

小刘的家庭背景，不足以支撑小刘还清如此“巨额”的债务。无奈之下，小刘只好辍学，到父亲工作的工厂上班。

我问小六，当通讯录被爆，你的父母和班主任找你的时候，你是怎么想的。

小六的回答很简短——“不知道，那一刻我的大脑炸了，完全停止了工作。”

我试图详细询问小六，债务爆发时发生了什么，但小六选择了回避。

小六只是对我说——“我很对不起我的父母，我打心底里很抱歉。”

如今的小刘，已经和以前的朋友断绝了一切联系，断绝了往事，在工厂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
日常生活中，除了工作，其余时间都充满了阅读。

小刘主动告诉我，现在心情很轻松，再也不用害怕每天醒来打开手机，不用忙着借钱还钱了每天。

他的父母想把房子抵押给他，但小刘拒绝了。小刘的亲戚帮小刘收了5万多元，小刘还了一部分贷款，剩下的几笔大额贷款，小刘选择与贷款公司协商。经过小刘的努力，贷款公司最终同意扣除部分利息。

小刘现在的月薪，在扣除一些必要的生活费后，会当着父亲的面，一一还给贷款公司。

小六告诉我，他现在想着还债，多读书，多学点东西。

因为父母怕他出城就开始借钱，所以他就在厂里工作一年，在父母的注视下，让他们安心一些。当这件事的影响消退时，他的父母应该允许他去找他在苏州当保安的表弟。那里一个月有5000多元，还债的速度会比较快。

债务还清后，出去战斗。虽然没有大学文凭会有很多困难，但小刘还是想出去发财。外面有大机会，更容易赚钱，赚更多的钱，让父母下半辈子过上好日子。

3.九哥

阿九进群比我早。第一次看到他在群里说话，是因为他是群里的黑心中介。言外之意，有一种置身于江湖之中的感觉。

后来才知道群里的人都叫他“九哥”。

之所以称他为“大哥”，不仅是因为阿九照顾“新人”，看到中介收取高额费用会站出来阻止，还因为阿九的身临其境。

图为敏感学生围攻中介

阿九欠债20万多元，除了线上贷款，还有一些线下。不同于小六下水的复杂原因，阿九下水的原因更简单——网络赌博。

阿九来自湖北农村的一个普通家庭，没有钱也没有权力，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。

22万的债务，他的家人根本无法偿还。

债务爆发后，阿九选择做“老赖”。网贷平台的催收外包找到了他，无一例外都会被他骂。阿九自己透露，一直以来，收藏是他每天最大的乐趣。

早上起床就开始打电话、发短信、发微信，很多都是不愉快的话。其中，好的只会骂阿九，丑的会和阿九的父母一起被骂辱骂。

收藏者向阿九通讯录中的所有人发送辱骂性短信。这种方法被称为轰炸通讯录。这是最基本、最常见的收集方法。

阿九对这种方法不屑一顾。他说，一开始，他还是会因为这些短信而头晕目眩。久而久之，他的心境就会从愤怒变成冷漠，甚至好笑。

如果收藏炸了他的通讯录，他会反过来用短信炸弹炸毁收藏手机。不仅如此，他还会从收集到的威胁短信中找到漏洞进行回复。催发短信说你已经被我们送到法院了，请在XX月XX日去XX法院，他会去百度伪造法院传票的后果，然后发短信到威胁你回来。

当然，这是针对普通收藏的。轰炸只是最常见和最常见的收集手段，但不是全部。

一些催收会选择将账单外包给债务人当地的催收机构，通过他们收债。这些催收公司大多是黑人背景，这也是他们经常选择来催收的原因。

阿九的贷款繁多而复杂，不仅有线上平台，还有线下贷款。部分借款公司选择将债务外包给阿九当地的收债公司。

有一天我醒来时，一辆面包车停在我的院子外。有五个“大汉”和“一个戴着墨镜”。进了阿九家之后，就开始“装”了（阿九原话加引号，下同）。

结果，带头的“白痴”还没说几句话，阿九的父亲就摇晃着手机，给村里的人打了电话。

阿九的父亲还以为来讨债的人就是前几天发短信侮辱他的人。

他父亲的肚子里充满了愤怒，但现在他只有发泄的机会。他的父亲站在门口，提着蝎子。

“今天谁也不准离开！”

没过几分钟，村里的人就聚集到了阿九家门外。

前来讨债的人见此情形，脸色大变。快说好话，不好意思。服务软了之后，讨债公司的人就绝望地离开了。

正因为如此，群里的人都称阿九为九哥。

我问阿九，你喜欢群里的人叫你九哥吗？

阿九回答说不在乎。

过了一会，阿九又说，每次看群里的人聊天，我都有一种看到过去的自己的错觉。“我天天借钱还，活得像条狗。”

我也明白为什么他们中的许多人宁愿拖着，也不愿坦白，因为家里很穷，或者他们不想看到父母失望。如果我买不起钱，我就去借了，心想如果再拖几天，说不定会发生奇迹，找到解决办法。它一直拖到我不能再借钱了，然后它过期了，然后它就爆炸了。

“我知道他们不是我，所以每次看都像是看到了我的哥哥，叫我九哥其实没什么，看到黑心的中介骗人，我会站出来说几句"

“我的今天，就是这些兄弟的明天。”

我问他，既然你知道他们会和你一样，为什么不早点劝他们坦白呢？

阿九也回我了。他问我是喝酒还是抽烟。

我说不喝酒不抽烟。

他又问我，你熬夜了吗？

我说我熬夜了。

他问我，你知道熬夜有害健康吗？

我说知道。

他问你为什么熬夜。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他就自己给出了答案。

“有些道理，知道容易，做起来难。告白？每个人都想告白，能告白，就已经告白了，但还要拖到现在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，也得承受。”他们自己行为的后果。”

债务爆发后，阿九在家里呆了一个月，然后一个人去别的地方工作。

阿九表示，那些垃圾平台的贷款，无论利息还是本金，他都不会还，但他还是要还一些良心平台和征信平台。

他家里没有钱，所以他兼职工作来偿还。

到我采访阿九的时候，他已经工作了快一年了。

说起当年最大的感受，阿九有两句话。

第一句话，“赌徒不值得原谅”。

第二轮，“我只有在危机时刻才知道。什么样的亲戚是胡说八道，没钱，谁认得你。”

过去一年，阿玖与家人联系甚少。偶尔有电话，也急着找个理由挂断。不说，阿九还是对自己的父母感到无比的愧疚。

在阿九工作的城市里，还有他的一个堂兄和两个堂兄。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很少，不过和阿九的父母接触少不同，这次是阿九的表妹主动避开了他。

阿九不是一个不感兴趣的人。接触一两次后，阿九也尽量避免和表妹、表妹接触。

有一次，阿九真的没钱了，工资还没发。他太饿了，于是打开手机联系表哥，要他借100块钱到月底。

他刚刚在微信上提到向表哥借钱，表哥连忙回复说没钱没钱。阿九说我借100块钱，下个月发工资后马上还。刚打完这几个字，表哥就给他发了一张微信钱包的截图，然后是一行字，“我真没钱。”

“我知道他所有的钱都存放在支付宝里。” 阿九对我说：“没关系，赌狗不值得原谅。”

半晌，阿九又补充道：“你穷的时候，没有亲人，也没有人把你当亲人。”

“（换贷）群里的那些人，迟早能感受到我的感受，迟早要（落到我身上）这样，用贷款还债只会越来越深。”

阿九又提到了小组的成员。

我问阿九，你同情他们吗？

阿九立马回复我：“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，还值得别人同情？”

接下来，阿九一个人讲述了自己的艰辛。阿九总是在写完一段后加一句，“都是我‘做’的。” 看得出来，阿九很矛盾。他不想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，但也想找人倾诉。

在我和阿九的谈话中，“矛盾”这个词基本上贯穿了整件事。他不仅同情群里“下水”的群友，也期待着他们债务爆发的那一天。我讨厌中介赚学生钱，也有些羡慕中介赚钱。

截至记者发稿时，阿九仍在外面工作。据他估计，明年这个时候左右，他不仅可以上岸，还能赚点钱回家过年。

他说他会用这笔钱给父母买东西。他说，这些年最对不起的父母是父母。

4.小徐

小旭是个很漂亮的女孩，名字很有诗意。

翻翻聊天记录的时候，发现贷款群里有一个女生，我马上联系她面试。

我跟小许说清楚后，小许咧嘴一笑，答应了我的采访要求。

她今年是大三，跟团里10万的债务相比，她的债务是非常少的。

小旭说她入水比较晚，今年年初才下水。一开始她还不敢借校园贷，等她敢借的时候，国家已经开始整顿了。

小徐向我投诉时，她只交了3万元就认了。本来她是不想表白的，现在贷款平台收紧了，不表白，只会毁了通讯录。

提到爆炸通讯录，小旭很害怕。

她说，她在群里看到了一些关于催债的短信，字多丑，某某怎么还钱不还，还有某某的妈妈，某某，出去卖钱还钱等短信。

图为小许在群里看到的合集短信

“我被炸成这样，我一定会死的，跳楼就行了！”

我问她真的这么想吗？

小旭很坚决，又重复了一遍。

我问她为什么，小旭说她对不起父母。

我说你死了，我会不会更难过。

小旭回答说她没有勇气。

小旭接着说，她真的很后悔，也很内疚。我只知道感恩父母的年龄，但我做了一些对不起他们的事。

我说，既然你后悔了，为什么还要继续贷款呢？

小旭说，她觉得自己买得起，可以存一点，借一些。到明年年初，她就可以出去工作了，还款的压力就会小很多。因此，您认为未来国家对大学生贷款的整治会有哪些变数。

我说整顿大学生贷款其实是件好事。

过了一会，小旭回复我说好事就是好事，可惜来得太晚了。

我问小徐为什么要开始为大学生网贷。

小旭回答说，本来是用来买包的，后来是用来买各种化妆品和衣服的。

我问，你现在什么情况，家里给你钱了吗？

小旭说，没有。头几个月她只从家里拿了15000来还，剩下的她打算自己付，这样她心情会好一些。

我问她，你还好吗？

小旭说，她现在在外面做公司酒鬼。

像是怕误会似的，小旭立刻解释说，陪酒不是“那种”，或者是字面意思。

我问她一晚上有多少钱。

小旭有些沮丧，说才几百块钱。

然后小旭抱怨，就为了那几百块钱，有时候她喝酒肚子疼在床上打滚。有一次，她来月经的时候陪她出去喝酒，以为自己喝了会死，吓得她赶紧打车去了医院。她那天赚的钱还不够她开药。有时候有人想擦油，小旭拎着包里的防狼喷雾。不管喝多少，小旭都能记得把包放在眼前。

萧旭似乎有些得意。她说，就算她缺钱，老太太也不够卖身。

我问她，如果你欠了几十万怎么办？万一引发线下帮派相关收费怎么办？

小旭犹豫了一会儿，才回答我，然后就死了。

不忍继续这个问题，我问小旭，还剩多少钱要付。

小旭高兴了，她笑了笑，告诉我我还有5000多块钱，应该和一年前差不多。

5.小虎

小胡是最后一个接受采访的人。

他虽然在贷款组，但已经落地了。不仅如此，他的卡上还有几十万的存款。

小胡也是大学生，今年大四。他大一时在水里，大二时登陆。两年后，不仅还清了所有的贷款，还赚了十万多块钱。

他来自福建，出身于一个商人家庭。我和我女朋友的合影用于QQ头像和图片墙。从照片上看，他是个干净的男孩，和女朋友在一起应该很幸福吧。

小胡下水的原因很简单，就是说说他的女朋友。

他和女朋友在同一所学校，大男子主义的小胡承担了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所有费用。他的女朋友多次想要AA，但他拒绝了。

一开始，小胡的积蓄就足够了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小虎越来越无能为力。这时，他接触到了校园贷。

小胡又挥霍了一把。

放假的时候，小胡也会带着女朋友去旅游。

直到大一结束时，小胡才回过头来清点债务，惊讶地发现已经累积了三万之多。

小胡意识到自己进不去的日子就要结束了，他必须要赚钱。

想了想，小胡决定进入自己这一年接触最多的东西——网贷。

我在网上买了一个三阳的QQ号，改了ID和签名。注册了一堆贴吧微博账号后，小虎开始了自己的网贷中介之路。

小虎不停地在各个贴吧发布贷款信息，同时还在贴吧寻找潜在客户。如果他觉得这个人有网贷的需求，他会去贴吧私聊。让小胡高兴的是，私聊的成功率极高。

小胡神秘地告诉我，他上岸只用了两个月。

他说，在大二的暑假，他遇到了一个很快就能拿到钱的方法，那就是在某个平台做贷款还款代理。

平台借款金额较大，且不是周转金额，还款后才能再次借款。还了几期后，有些人缺钱，急需用钱。这个时候，小虎就有赚钱的空间了。

他先是通过其他平台借了两万多元，然后先帮别人还清了剩余的贷款，再帮别人足额贷出。事后，别人把他垫付给他的钱退还了，一定比例的手续费也支付给了他。这个百分比一般在百分之十到十五之间。

因为平台贷款金额较大，所以10%的利润也在四位数之内。

暑假期间，小胡收到了20多张这样的付款单，直接还清了所有的贷款。

小胡也尝到了做中介的甜头。平台发现这个漏洞并进行处理后，小虎放弃了还款业务，继续做中介。

一个订单的抽奖设置为10%，特殊情况下，他会增加抽奖。

他一个月经期至少借了5万到6万块钱，一个月能挣到5000到6000块钱。后来生意忙的时候，比如一年前，我一个月能赚一万多块钱。

小胡告诉我他很懒。他认识一个同事，他也是大学生，也是某软件的校园管理员。他们不仅在网上拉人下水，还去学校拉学生下水。那个同事参加了很多学校社团，兴趣是假的。的确，他暗中寻找可能下水的年轻学生。那位同事赚了很多钱，每周都去酒吧消费，很多酒吧还存有他的酒。

小胡告诉我，在这个“潜伏”的过程中，他们不仅赚了钱，还抓到了七八个女学生。

“这就是玩一两个月，吃干净然后离开。”

我问小胡，你羡慕他吗？

小胡一脸害羞，说自己是个一心一意的人。女朋友谈了好几年，不愿意在外面做爱。

我又问小虎，你觉得这样拉别人下水上岸是对的吗？

小胡显然有些不悦，话语也变得有些刺耳。

“你知道一个XX（某个器官），家人和亲人是最重要的，我什至不认识那些下水的人，这不关我的事。”

“看看群里那群sx，骂中介，羡慕中介赚钱，甚至说我不这样做是出于良心，都是胡说八道，你以良心待人，别别人对你有良心吗？看看那些借贷平台，你借钱的时候，就迫不及待的求你借，有的软件甚至叫你借钱，你注册了还给你发优惠券。看现在又来了？国家一说管，每个软件都不借给你一分钱，不还就炸毁你的通讯录，毁了你的名声。谁有良心为你？”

“既然没人关心我，那我也不关心别人，自己过好就好。”

“至少我现在上岸了，我一分钱都不欠，我的卡里还有几十万，家里人一分钱都没给我，我还带了个儿媳妇回来。”我的家庭。”

“世界就是这样，强者吃弱者。别人只会看你赚了多少钱，而不是你怎么赚钱。你看看X店，它还在美国上市。”

小胡一口气回了我很多，似乎憋了半天。

回答完后，小胡的态度冷了许多。

不管我问多少，小胡都会敷衍的回答我。

几天后，我发现小胡屏蔽了我。

6.结束

在群里，我还采访了一些有趣的人，比如一个广州小伙从家里租了一个月收入几万的游泳池，一个因为嫖娼下水的小伙子，一个想成为中介却总是自己上岸。负责人等着。

他们的经历不同，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观。

与同龄人相比，他们显得更加成熟和沉默，也更加渴望交谈。

截至撰写本文时，该组仍有数千人。他们每天为借钱还钱发愁，为通讯录被炸而生气，为父母失望的眼神感到难过。